首先要精通主要工作語言, 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母語」 (excellent command of the main
language)。此處的「精通」意味著熟練掌握語言的精妙之處和語言背後的文化。這一點被認為理所當然,但實際上常令人感到差強人意。在實踐中我們感到對母語的掌握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將原文(尤其是新的概念)轉換為準確、通順的論文翻譯。作為筆譯,吃准原文是最起碼的要求。但要再提高,就是拼中文。正因為如此,聯合國非常重視翻譯在譯入語上的修養。為保證翻譯質量,嚴格要求筆譯人員譯入母語,而不能譯出母語,如中文處只做英/法/西/俄譯為中文。如在極個別的情況下需要做中譯英(如英文處懂中文的員工人手不足),則中文處只能譯初稿,而一定要英文處的審校最後把關。2.
精通原文(excellent command of a passive
language)。聯合國的筆譯人員常年在極大的壓力下從事敏感的工作,這就意味著他們對原文的掌握要非常紮實。正像口譯人員要適應不同口音的發言一樣,筆譯人員所處理的是不同國家、不同教育程度的人所寫的英語。此外,聯合國是193個會員國之間開展多邊外交的場所,聯大、安理會、經社理事會等通過的決議都是各個會員國「磋商」出來的妥協產物。因為聯合國主要機構通過決議時遵循的是「協商一致」的原則,也就是只要有一個國家強烈反對,決議就通不過。而各國代表立場不同、關切不同、要求不同、理解不同,
因此,為了達成「協商一致的原則」,各國不僅在實質立場上要有取有予,在文字上也要加以反映。當立場的差異難以彌合而又不能各說各話時,就要搞文字遊戲,做到表面上看不出分歧。為了做到這種「不一致中的一致」(即實質不一致但文字上一致),各位代表常常八仙過海,各抒己見,或置英語語法於不顧,或用詞怪僻,讓人似懂非懂,或把句子繞來繞去,弄得雲山霧罩。
此類有意和無意之舉也是造成聯合國英語與眾不同,甚至莫名其妙的主要原因之一。有人將這種決議戲稱為「天書」。有人稱翻譯社的英文為
UN speak 或 UNese或者乾脆叫un-English (以至於聯合國文件的中文譯文也因此被戲稱為「un-Chinese」)。
所以,聯合國的翻譯不能僅僅是跨語言的轉換,而必須是跨文化的溝通,不僅僅是文字上的轉換,而必須為形形色色的受眾所接受。
當研究生被學校要求要把論文翻譯成英文時,我想大家都會想到用google提供的翻譯工具直接翻譯,然後再加以修改,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樣就可以交差,殊不知這樣會讓翻譯完成的時間乘上幾個倍數,姑且先不論google提供的翻譯工具那種不可能翻譯出來的專有名詞,更重要的是文法的問題,由於英文與中文原本就存在著不同的語言語法,因此就文法而言,英文常常需要有冠詞或單複數之顯示,而中文則否。一個英文句子原本存在著的a/an,
the,或複數型態,經過翻譯成中文時並不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存在,反之中翻英亦然,亦即原本中文中不需特別說出或沒有說出的複數型態,翻譯到了英文時,如果沒有增加進去,甚至會導致英文文句文法上的錯誤。
義大利旅行家馬可波羅足跡遍及中國的西北、西南,和東南地區,所見所聞後來在他的遊記中有詳細描述。1291年馬可波羅在福建省泉州港登上了海船,
從此一去不復返,最後在1295年回到威尼斯。1298年9月7日,馬可波羅參加了威尼斯與熱那亞之間的一場海戰,戰敗被俘,在獄中口述了他的東方見聞,
由獄友筆錄成《馬可·波羅遊記》一書。馬可·波羅出生於義大利美麗的水城威尼斯。1275年5月和父親一起第一次到達當時元朝首府上都。在之後的 17
年間,他們一直在元朝政府供職。聰明的馬可·波羅很快學會了蒙古語和漢語,精通中國文化,學識廣博,受到元世祖
忽必烈的重用。這使他在京城大都應差之外,還經常奉命巡視各省,出使外國。
還擔任過揚州總督。馬可·波羅與中國人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同時也架起了中意友誼的橋樑,使中國眾多先進技術傳到了歐洲,推動了歐洲科技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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