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有精確的批評/詮釋,譯者 (尤其是筆譯的譯者)
在翻譯之前,往往要對原作/原文進行澈底的研究。所以說,翻譯社翻譯的過程往往不是單純的按相等原則把「原文」變成「譯文」而已,其間還會帶有研究的工夫。只是有些譯者學識淵博,又精通源頭語與目標語,對他而言,翻譯某段話或某作品,可能好像不需另外進行什麼研究的工夫。因此,「研究」似乎可以不算「翻譯」的必要條件
(sine qua non),也似乎不必列入「翻譯」的定義中。其實,當法國學者吉爾 (Daniel Gile)
說翻譯的過程包括「全面瞭解」(comprehension) 與「重新形塑」(reformulation) 兩階段時,或當美國學者奈達 (Eugene Nida)
說翻譯分成「分析」 (analysis)、「轉換」(transfer) 與「重新構造」(restructuring)
三階段時,13 講的都是一樣,都是從「研究原文」到「產生譯文」的過程。1.24 不管有沒有經過澈底的研究,一個作品經過翻譯之後,便產生了新的 (翻譯的) 版本
(version)。有些作品會有許許多多的翻版/版本,像原為希伯萊文或
古希臘文的聖經,己經被譯成幾乎所有的語言,包括英文的「欽定版」(KingJames Version)
和許多中文的版本。在今日的世界裡,地球人還沒有統一的地球語。在嘈雜的「貝伯」(Babel)
中,全球化還是要靠翻譯,要靠各種翻版、各種譯文。在研究翻譯、進行翻譯、或利用翻譯之前,我們當然要先瞭解翻譯的本質才好。而要瞭解翻譯的本質,就要先釐清翻譯的定義與種類。
翻譯社譯詩時,在內容上,段與段之間的細節,也不能因翻譯而妨礙了連貫。例如,下面五行是詩人雪萊(Shelley)
所寫〈給雲雀〉ڪڊTo a Sky-Larkڋګ的一個詩節的翻譯:Like a Poet hidden 像一個詩人隱藏In the light
of
thought, 在思想的光茫中,Singing hymns unbidden, 自發地把頌歌唱,Till the world is
wrought
直到世人都感動,To sympathy with hopes and fears it heeded not.
感受世人沒留意的希望與驚恐。像這樣的翻譯,把最後一行的ڊitڋ正確解讀為指前一行的ڊthe
worldڋ而明白的譯成「世人」,這樣是對的。如果照字面翻譯,把最後一行譯成「感受它沒留意的希望與驚恐」,譯文的讀者便會誤以為「它」是指那雲雀。其實,這一段的前一段以及後面幾段,詩人把雲雀也先後拿來比ڊrainbow
cloudsڋڪ帶彩虹的雲), ڊa high-born maidenڋڪ出生高的姑娘ګ, ڊa glow-worm
goldenڋڪ金光的螢火蟲ګ, ڊa
rose emboweredڋڪ隱在樹葉中的玫瑰)
等,在那一連串的比喻中,只有說到雲雀令人稱頌的優點,並沒有說到雲雀的缺點,並沒說它會有「ڊheeded
notڋڪ注意不到而不知) 的希望與驚恐」。在整篇詩裡,也都是用第二人稱的thou, thy, thee, thine
來指稱那雲雀,而不用第三人稱的it。12.14
注意到段落的連貫之後,整篇文章或整個作品,不管是講究風格的文學作品或講究內容的非文學作品,便能一體完整的翻譯出來了。假定原文是個有特殊造型的圖像詩(shaped
poem) 或具像詩(concrete poetry),有聯貫便能讓那特殊的造型(如蛇形、鼠尾形、祭壇形等)
整個浮現出來。假定原文只是個有特殊用意(intention) 或特定主題(theme)
的一般文章,有連貫的段落便能彰顯那用意或那主題。所以,我們的結論是:段落以上的翻譯,無論在內容/含義或形式/風格方面,一則要在段落內信達恰,一則也要在段落間信達恰,那樣才能全篇信達恰。
義大利旅行家馬可波羅足跡遍及中國的西北、西南,和東南地區,所見所聞後來在他的遊記中有詳細描述。1291年馬可波羅在福建省泉州港登上了海船,
從此一去不復返,最後在1295年回到威尼斯。1298年9月7日,馬可波羅參加了威尼斯與熱那亞之間的一場海戰,戰敗被俘,在獄中口述了他的東方見聞,
由獄友筆錄成《馬可·波羅遊記》一書。馬可·波羅出生於義大利美麗的水城威尼斯。1275年5月和父親一起第一次到達當時元朝首府上都。在之後的 17
年間,他們一直在元朝政府供職。聰明的馬可·波羅很快學會了蒙古語和漢語,精通中國文化,學識廣博,受到元世祖
忽必烈的重用。這使他在京城大都應差之外,還經常奉命巡視各省,出使外國。
還擔任過揚州總督。馬可·波羅與中國人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同時也架起了中意友誼的橋樑,使中國眾多先進技術傳到了歐洲,推動了歐洲科技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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