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個學期因為這堂課多方面接觸各式的翻譯方法和論文翻譯文章。除了增加不少實用字彙之外,也增強了思考的深度和廣度。也深刻地體驗自己中文造詣的不足,以及用字遣詞和文法過度受英文影響,反而變得看似順暢卻不符合中文語意和邏輯,如果是英文系相關的或許還可以看出些所以然。反之,若是一般民眾可能就會覺得我的翻譯文章拗口且弔詭,對於「翻譯」此項工作的目的(解釋給不懂的人了解)大打折扣。這堂課帶給我最大的改變就屬「養成隨處注意翻譯」的習慣了。搭公車的時候、上館子吃飯的時候、廣告、看youtube翻譯的時候、甚至是聽音樂會更習慣聽每一首歌的歌詞…等等。(順便一提,當我去聽田馥甄演唱會的時候,田馥甄演唱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時,我看到旁邊螢幕上的中文歌詞,耳邊卻迴盪著翻譯作業的翻譯歌詞,真不知是好是壞。)
每當看到不同文字的時候,就會試圖用更多的字彙、語法或語句去拼湊出一個新的翻譯解釋。而這整個過程就像是拼一個新的拼盤一樣,新奇有趣,也為平常庸碌的生活增添了一些樂趣。另外,也經由這門課接觸了一些較正式的文件或是翻譯文體。其實我對新聞翻譯還滿有興趣,除了一篇新聞要如何正確的傳遞該新聞的訊息,還應該用什麼語氣、什麼方式又或者是什麼字彙才能讓讀者能夠感同身受這篇新聞帶給我的訊息、情境和感情,這是我在這次翻譯過程中覺得很有趣也很想多加練習的地方。由於我寫文章的筆觸一點都不犀利,直白地說就是比較口水、文法較不嚴謹。
而在翻譯比較需要嚴謹文件的時候,會盡量去搜尋文言的字彙代替原先第一個想到的字彙,經由這樣的嘗試,慢慢的改進自己的翻譯筆觸。雖然這門課即將接近尾聲,不過我相信這個習慣會紮根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讓我更想要把英文學好不要再當個假英文系學生。
新聞稿(script of news)
是為報導新聞內容而寫的,它常常是「急就章」的文字,並非字斟句酌的文藝創作,所以往往不太講究風格,而只在意能否把訊息傳達出去。因此,論文翻譯就像翻譯廣播稿一樣,也是「達」比「信」更重要,也是要多用成語或俗話來讓譯文容易懂。其實,新聞稿拿去電台、電視播報,便是廣播稿。只是新聞稿拿去報紙上或網路上刊登,便是把「聽」的東西變成「讀」的東西。因此,翻譯報紙或網路的新聞稿時,文字就不一定要像廣播稿那麼口語化(colloquial),多用文言或多求雅麗也未嘗不可。廣播稿裡不會把ڊSomebody
put a stone on the
tableڋ譯成「某人置石於桌」,只會譯成「某人放個石頭在桌子上」。報紙的新聞稿裡,卻可以如此翻譯。13.9
既然新聞稿的重點在於傳達訊息,翻譯新聞稿便是以訊息的精確度為最主要的考量,而可以稍為忽略其他的細節。引用別人的話語,當然要精確;翻譯那話語,也一樣要精確。至於翻譯論說、描寫、或敘述的文字時,在訊息正確的原則下,文字的細節便不用拘泥。翻譯新聞稿不能離譜到變成「改編新聞」,但也不必為了忠於原稿而把文字弄成拖泥帶水。的確,翻譯新聞稿的人一定要「有消化與重組(不是加添)
材料的能力」,一定要「讓新聞稿成為讀者能夠吸收並且有助社會發展與生長的養料」。
而中文與英文的不同之處也是需要注意的,如中文可以沒有主詞(張愛玲小說常用的手法達到的文學效果),不注重時態,但英文卻不行沒主詞,注重時態等在翻譯上所造成的難題與譯者需要多注意的地方,以及它們在語法的結構也不相同,一句很長的英文句子若要翻成中文,可能必須切成兩句,以及順序亦須掉換等才能用中文表達原意,不然會看起來十分怪異。
另外老師在課堂上一直強調的的文章的「氣質」亦是非常難以達到,翻譯學術性的文章時對我來說不是那麼困難,只要注意句型、字彙、語調要有專業性,但例如在課堂上看過的水調歌頭和Lady
Gaga的Born this
way的詩詞翻譯和歌詞翻譯對我來說就非常難,似乎詩詞的翻譯需要表現出的那種飄邈無重量的詩意對譯者來說卻是一個十斤重的沉重擔子,若翻譯的不好,可就成為扭曲原著的罪人了。上完此門翻譯課後,我體驗到論文翻譯不只是單純兩個語言的對應轉換而已,其中所遇到的困難如譯者的選擇、文化意涵及其脈絡、語言程度、知識背景的差異都可說明為何如實的翻譯是不可能的事,才需要長時間琢磨哪個才是較貼近原意的意思,究竟意譯較好?還是直譯較好?以及如何翻譯才讓讀者更容易了解,因此翻譯是一個有趣、博大精深的領域,值得深究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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