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7日 星期日

好比說中文的難處乃許多外國人在學習上覺得中文五聲的發音困難

無論是中翻英或英翻中,容易出現翻譯錯誤導致被誤解的例子比比皆是,由於語言的表面即帶有特殊的意義,容易讓譯者在未做深入研究之下而誤解,或是由於對該語言不精而翻譯出錯誤的詞句。各種語言各有難處,好比說中文的難處乃許多外國人在學習上覺得中文五聲的發音困難,或者文字字體本身過於複雜難於記憶和書寫;又比如說日文的困難之處在於動詞的各種變化,以至於許多人學習到動詞變化時嘎然而止;又好比英文的難處有時候其實不在單字的多寡或動詞時態的變化,有時反而是最不起眼的介系詞一類,多變化於細微之處卻難於精,有時一個用錯會把原意譯錯十萬八千里。
 


中文的歇後語(last-part-omitted expression) 如果直譯,一般人也不會懂它的含義。例如,把「我是尼菩薩過江啊」譯成ڊI am a clay idol ڪof Buddhaګthatfords a riverڋ,洋人會知道那是「自身難保」(I can hardly save myself) 的意思嗎?中文的借貸語(expression borrowed for other meaning) 更是不能直譯的。例如,把「呼兒烹鯉魚」譯成ڊasking my son to cook the carpڋ,那樣能等同ڊasking my son to open the letterڋ嗎?英文也有許多成語(setexpressions) 是不宜直譯的。例如,把ڊEvenHomer sometimes nodsڋ直譯成「即使荷馬有時也點頭/打盹」,那樣怎能等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呢?把ڊRiches have wingsڋ譯成「財富有翅膀」就等同「財富無常」嗎?9.18 中文的人倫稱謂很細很繁,英文的人倫稱謂則相形簡單粗略。英文的ڊuncleڋ等於中文的「伯、叔、舅」,ڊauntڋ等於「姑、嬸、姨、舅媽」,ڊcousinڋ等於「堂兄、堂弟、堂姊、堂妹、表兄、表弟、表姊、表妹」,ڊbrotherڋ是「兄」也是「弟」,ڊsisterڋ是「姊」也是「妹」。所以,看到ڊMy brother married Johnڇscousinڋ時,如果不仔細追究,真不知要翻成「我哥哥」或「我弟弟」娶了約翰的「堂姊」或「堂妹」或「表姊」或「表妹」。9.19 中、英文因為文化懸殊而造成的語言差異,實在多到無法盡述。以上說到的確實只是一些重點而已。在此,我們要補充說:許多文化和語言的差異確實可以加注說明清楚,可是那僅限於筆譯。口譯是沒有時間與空間來進行「加注說明」的,口譯通常只能在翻譯的當下,直接講出含義或以「增譯」說明。例如,譯到ڊHe is troubled by the green-eyed monsterڋ時,就論文翻譯成「他受到嫉妒的困擾」或「他受到那綠眼妖魔,也就是嫉妒,的困擾」。這樣的口譯,聽的人才能在當下瞭解意思。同樣的道理,筆譯劇本的對話時,往往也不直譯然後加注,而最好以「增譯」或「改譯」立即說明,因為戲劇的對話要給觀眾聽的,不是給讀者看的。例如,把ڊHe has worn Vulcanڇs badgeڋ台詞直譯成「他戴了烏爾堪的標幟」,一般觀眾是聽不懂其含義的,要譯成「像烏爾堪一樣,當過烏龜,戴過綠帽」,這樣才能讓觀眾明白。
 


翻譯工作可分為文字翻譯及口譯,在國際機構招募的主要是口譯員。雖然許多從事翻譯社翻譯工作的人工作模式是「自由業」,沒有固定的雇主,以承接專案的方式,可能以工時計酬,聯合國的口譯員卻是領固定薪資,固定排班工作的職員。聯合國的文字翻譯及口譯員工作基本上是開放給任何有意報考的人,但是,聯合國雇用的人員都持有會員國的護照,而且聯合國的工作機會會考慮到不同國際人士的平均分配,所以專業條件就不是僅有的考量。在一九六零年代及一九七零年代,在紐約的聯合國總部及日內瓦和維也納的聯合國機構都有來自台灣的口譯員。在中華民國退出聯合國之後,聯合國機構的華語口譯員多半來自中國大陸。一些已在聯合國機構服務多年、持中華民國護照的華語口譯員,也多換用聯合國會員國的護照。由於新進的會議口譯員年薪超過六萬美元,還有特別的福利,工作也很穩定,所以只要聯合國的招募單位在網站公佈招考,報考的情況都相當踴躍。不過,聯合國口譯員的工作性質有點像公務人員,對於事業發展有更大企圖心的人也不會長久戀棧,所以,上聯合國網站的攬才網頁就會發現,其實聯合國「會議服務」部門經常在招募不同語言的口譯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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