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5日 星期四

翻譯時,要不要讓「形能佐意,音能助義」,那當然也是一種選擇

翻譯社翻譯時,要不要讓「形能佐意,音能助義」,那當然也是一種選擇。例如,有一首中文詩叫〈刺客〉,全詩有八段,每段都是三長行加兩短行,用以提示「三長兩短」(在隱藏刺客的人生中,有些人的性命真的是「三長兩短」)。6那麽,在英譯那首詩時,是不是也應該保留那「三長兩短」的形,以便幫助暗示人生的無常?又如,在一首講英國查理王子(Prince Charles) 和戴安娜女士(Lady Diana) 訂婚的中文詩裡,把ڊhappyڋ譯成「哈比」而不譯成「快樂」,是不是更能提示「庶民聞訊,自然是笑哈哈而會比一比」的含義?77.11 至於「要怎樣才能讓話語配合情境(situation)」,這在翻譯時,當然也是選擇與安排的問題。例如,在英譯Chekhov 的短篇La Cigale ڪڊThe Grasshopperڋګ時,裡頭有一句話說到: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很多,包括ڊa violoncellist, whoseinstrument wept, who frankly said that of all women he knew Olga Ivanovnaalone could accompanyڋ。在這句話的文境/上下文(context) 裡,既然有ڊavioloncellistڋڪ大提琴手) 和ڊinstrumentڋڪ樂器) 等字眼表示話語的主題是音樂,那麽ڊaccompanyڋ一字就應該選擇譯成「伴奏」才對,而非「陪伴」(雖然此字兼有該兩義)。8又如,在踩到別人的脚時說ڊIڇm sorryڋ,那可以翻成「對不起」。可是,去弔慰喪家時說ڊIڇm sorryڋ,那就應該翻成「我很難過」才對。7.12 有時,所謂「配合情境」也包括文類的考慮。例如,〈補破網〉是一條台語歌,歌詞一開頭是「看着網,目眶紅」。如果你選擇把它譯成長長的ڊWhen Ilook at the net, my eye-rims are redڋ,這樣還能像台語歌詞一樣(哀傷的) 唱嗎?如果你選擇把它譯成同樣簡短的ڊSeeing the net, eyes are wetڋ,是不是也就能(哀傷的) 唱了呢?同樣的道理,如果你要英譯一副中文的對聯,你當然也必須選擇把字詞譯成「有對照而相串聯」的樣子。

 

「自從小孩念大學以後,我比較有自己的時間,也很想提昇自己的英文聽講能力,雖然我的英文讀寫能力也不是很好,我從網路上看到很多學習者對於英文聽講的學習分享, 我在英文聽講的困擾是:1. 我會很習慣聽到英文翻成中文才能理解, 如果英文聽不懂就沒得翻譯了, 而且講者說話速度都很快, 我常常來不及思考講者的內容, 或不懂或來不及反應講者說的英文其中文是什麼意思, 更不用說是直接不用論文翻譯成中文而能懂其英文2. 講英文時會用中文想法再翻成英文, 我無法用英文思考,請問, 是不是我的英文語料還不夠多也不夠熟練, 才會有上述困擾呢?」首先,非常感謝您的來信。我們經營這個翻譯社之目的,就是想幫助學英文的人,用最好的學習方法,達到最棒的學習成效。您提到的「中、英式思考轉換問題」,是大家學英文的一大難題。在網站以及粉絲頁上,Charlie曾分享過一些個人學英文小撇步。另外針對「中、英文思考轉換問題」,Charlie在此要與您分享一些淺見。Charlie要先跟您說一個小故事。家父家母從事出口貿易30多年,非常注重孩子的教育,從小就不斷地讓孩子們瞭解外語能力的重要性。家父對英文學習有獨特的見解,從國中開始就親自督導Charlie和C.Y.兄弟倆的英文學習。
 


翻譯社會別人的語言就是屌。當我們在學別國語言時,會有一種很特別的現象,那就是老師絕對不會教你講那國的髒話,但是我們第一個學會的就是他們的髒話。這句話是個真理,各位可以想想看,當你熟知某一國語言之後,若是別人在暗中罵你或有所抱怨是不是就聽得出來?不會傻傻的被別人嗆了一頓還站在一旁陪笑。舉個例子:當我在美國時,和幾個台灣朋友碰到幾個有種族歧視的小白人罵我「華奴」。這是個很難得聽的到的單字,但是我已經忘了怎麼講。當我聽到時差點為他們國家良好的歷史教育舉起大姆指。沒錯,在清末時不少中國人被騙到美洲開墾,留下許多血淚史,詳情請去參考港片「中華英雄」,在此不多做解釋。我那時揮了揮手請他們幾個白人過來。他們過來就一副痞痞樣,就一臉怎樣?要打架啊?的臉,而且美國人長得粗壯的人很多,真要打他們應該也是很有把握的。那時我笑笑的對他們比著大姆指,然後用我所知道的最惡毒的髒話從中文到台語加客家話對他們幾個的家人和祖宗全問候了一遍,全程語氣柔和溫柔婉約,如吳儂軟語又如春風拂面。後來除了幾個常聽的髒話沒講外,因為怕他們聽過,我能罵的都罵了,事後還帥帥的回他們:「Nice conversation, thanks for listen. See you.」那時在我身旁的台灣人也是一臉笑意,但他們不是和善的笑,而是強忍的笑,是那種忍到腹肌都快抽筋的笑。我想那幾個外國人可能到了今天還以為我那時是在誇讚他們,死的不明不白的。所以會論文翻譯重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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