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6日 星期五

碰到雙關語時,理論上還是要找到對應的雙關語來譯才算相等

科學的用語講求清晰;詩歌的用字卻往往故意讓它多義(ambiguous)。翻譯時,若原文有故意多義的文字,理論上譯文還是要跟著有多義的文字才算相等。例如,在ڊOh, loveڇs best habit is in seeming trustڋ一句中,3ڊhabitڋ有「習慣」和「服裝/道袍」兩義,而兩義皆通。因此,這句話恐怕要翻成「噢,愛情最好的『常服』是裝做信賴」,這樣才能同時表達「習以為常」以及「服飾」的含義。4.8 有些人說話行文喜歡用「雙關語」(pun)。翻譯社碰到雙關語時,理論上還是要找到對應的雙關語來譯才算相等。可是,在源頭語裡面「一音含二意」的字詞,怎能在目標語裡面也有「同音而含同此二意」的雙關語呢?在譯界,大家常舉劉禹錫〈竹技詞〉裡的「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為例子,說那「晴」字一語雙關,既指「晴光」(sunlight) 也指「情感」(affection),而英文裡並無一字可以兼含晴、情二意。這種說法有其道理,但西洋流行歌曲中的ڊyou are my sunshineڋ不是把陽光等同溫情嗎?如果把「道是無晴卻有晴」譯為ڊIn the so-called lack of sunshine there is sunshineڋ,不是也能讓ڊsunshineڋ兼指晴與情嗎?4.9 雙關語牽涉到「義」與「音」。在「音」(sound) 的層面上,牽涉到的不都是傷腦筋的雙關語。有些場合,「譯音」是需要的,也不是困難的。例如,人名與地名常需要「音譯」而非「義譯」。只是,音譯也要「信」。譯人名(Washington/ 華盛頓)、地名(台灣/ Taiwan)、或度量單位名稱(bushel/ 浦式耳、gallon/ 加侖) 時,當然也要盡量讓字詞的音相等。把ڊPepysڋ譯成「胚皮斯」(而非「皮普斯」),便沒有接近原音。
 


 
翻譯的小技巧、中翻英與英翻中的不同、文學作品的翻譯、論文的論文翻譯、修改校對已翻譯好的版本等等,都讓我從實際的練習中,了解翻譯的困難、挑戰以及趣味。我覺得最有趣的應該是歌詞翻譯吧!挑一首自己喜歡的歌,一邊哼著旋律、算著音節,然後一邊想著該湊哪些字進去,其實真的很好玩!另外,小組的練習與討論也很重要,因為個人的看法不一定是正確的,集合了大家的看法並且加以討論後,不但更容易彙整,也會使答案更容易呼之欲出。上完這門課,我發現果然還是比較熱愛中文,除了文字能有較繁複的變化使用之外,有些字裡行間的細膩與情感,都是難以用英文表達出來的。像是張愛玲的作品,中文版大部份我都有看過,但是一到了英文版,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整個文章的韻味也顯得不足。有些寫景雖不是必須,但其實卻與文章的整個脈絡息息相關,在英文版裡拿掉了可惜,不拿卻又像是畫蛇添足,這其中該如何取捨,可能只有作者才知道吧!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公平,因為外國的小說一翻成中文,可能也無法有完整而全面的詮釋,可能是因為中文還是母語吧!對中文的語感總是敏感了些。  不只是翻譯這門課,就連平時老師的一些話,其實都很受用。我一直都記得,某次上課時老師說:「每個無情的眼神,都在促使一條生命走上絕路。」這句話讓我長久以來的心結,稍稍釋懷。因為,我在遇到憤怒與委屈的時候,即使心中不悅,當下我還是笑笑的帶過,很多時候我都選擇退讓,多為對方找些藉口,反正過去就過去了,但有些人並不是如此。有些人的刺特別外顯,我就常常不明所以的被刺傷好幾回,我羨慕那些勇於表達自我的人,但也深刻的體會到,我永遠無法成為他們,因為這樣我還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呢!但從老師的角度看,這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剩下雲淡風輕。
 


翻譯,不僅是社會需求量很大的職位之一,而且目前的缺口依然很大。據有關數據顯示,國內現有在崗聘任的翻譯社的專業人員約6萬人,翻譯從業人員保守估計達50萬人,而有關抽樣調查顯示該數字可能達到100萬人。即使如此,現有的翻譯隊伍仍無法滿足巨大的市場需求。翻譯專業的小夥伴們都知道同聲傳譯這一「高大上」的職位,不過由於同聲傳譯對翻譯的專業能力要求很高,很多小夥伴們可能達不到那樣的level。但是咱們能夠選擇的就業方向還有很多,比如在國家機關、外企、涉外金融機構、專業翻譯、新聞出版機構、旅遊和高級賓館酒店等部門,從事翻譯、經貿文秘、英語編輯、論文翻譯、公關和導遊等工作;也可在培訓中心、院校及科研部門等從事教學和科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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