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7日 星期日

這就要求不僅愛翻譯,而且一定要對國際政治有一定興趣,熱愛聯合國所代表的崇高的事業

熱愛筆譯工作。這還用說嗎?你會說當然了。那你能幾十年如一日地認真從事筆譯工作嗎?從某個角度說,聯合國的職業不僅穩定,而且是超穩定,一般進去就一直干到退休了。比如中文處目前最小的員工2010年進來,2044年62歲時退休。聯合國正醞釀推遲至65歲退休,也就是說她可能在中文處干37年筆譯。這就要求不僅愛翻譯,而且一定要對國際政治有一定興趣,熱愛聯合國所代表的崇高的事業。也就是不能僅僅把筆譯當成一項養家餬口的職業而咬牙堅持,而要當成自己喜愛的事業。聯合國的翻譯要有歷史責任感,因為我們的產品不是轉瞬即逝,而常常是要留在歷史中,為後人反覆引用,且對國家政策產生影響的。.政治敏感性:聯合國是一個政治性的國際組織,即使表面上很技術性的瑣碎問題都有政治敏感性,聯合國文件可以說是這種政治性的集中體現。所以作為筆譯人員,腦子裡要始終繃著這根弦。否則似乎無傷大雅的錯譯都有可能產生爆炸性的政治後果。由此可見,聯合國的論文翻譯人員是多面手,綜合素質要求高。不僅要有出色的中英文水平、翻譯水平和「一專多能」的知識面,還必須有很強的分析、研究和查找資料的能力,較高的電腦水平和較強的溝通能力。

 



她曾擔任黃曉明留印好萊塢中國劇院活動的隨身翻譯;她也曾為大導演史蒂芬史匹柏(Steven Spielberg)及夢工廠動畫(Dreamworks Animation)執行長傑佛瑞凱森柏格(Jeffrey Katzenberg)擔任翻譯,邀請廣電總局到夢工廠參觀;之後也為派拉蒙前主席Brad Grey作翻譯接見來自上海電影集團代表參觀片場洽談業務,並為很多動畫、特效製作公司,以及當下最流行的VR製作公司進行翻譯,幫助他們拓展中國業務。吳曉思說,大部分中美高層會面都是私下、不公開的,除直接去片場參觀,也有的電影人不惜花重金,在自己比佛利山的豪宅內舉辦豪華派對接見潛在中國客戶。但比較遺憾的是,很多大型合作項目情況複雜,涉及利益方多,也有官方介入,有時領導突然下台,讓她參與過的很多談判或合作都無疾而終。最近一年,更是因中國限制資本外流,導致派拉蒙運籌多年的很多合作告吹。
 


演變至今,翻譯社從散文、小說、詩歌、電影、演講、新聞,各領域、型式無所不包,成為我們吸收各方知識的重要工作,更讓世界各國有了更緊密的連結。如果你熟悉兩種語言,對文字充滿熱情,卻又覺得自己沒有好的寫作靈感,那麼「翻譯」這個工作,或許或多或少閃過你的念頭。一般人對於翻譯的想像,或許是可以在家工作、工時彈性,說不定還可以搶先一步讀到尚未在市面上流通的書籍、影集。然而翻譯真的是這麼輕鬆寫意的工作嗎?事實上,「熟稔兩種語言,能夠流利以兩種語言溝通就能勝任翻譯工作」的刻板印象,在多數從事翻譯工作的人眼中,無疑是外行人的誤解。論文翻譯是一項繁複的解碼與重新編碼工作,好的翻譯不僅需要準確傳達翻譯的原意,更需要將原著文字中的文化內涵與情感,以自己的語言流暢且不著痕跡地傳達給讀者。許多翻譯作品的筆觸,看在當地讀者眼裡,仍能發現翻譯的痕跡,在某種程度上,那就並非完美翻譯該呈現的面貌。說到這裡,讓我們簡單說明一下作為翻譯,必須具備哪些條件。一、熟悉兩個文化作為翻譯,精通原著的語言(源語言)與要翻譯成的那種語言(目的語言)自然是必要條件,然而更重要的事,必須了解這兩種語言的文化。所謂文化,包含的不僅只是單字、諺語、語源、文法等,更需要知道兩個國家的文化內涵與時事現況。熟悉文化的必要性,在於能夠幫助譯者判斷何時要直譯,何時要意譯。每個語言都有自己的特質,最直接例子的是在當地文化背景下產生的俗諺,若是直譯恐怕會辭不達意;另外一種可能性,是或許在某些語言中迂迴的諷刺,轉譯到另一個語言,可能就得用更強烈、更直接的用語才能達到相同效果。二、 流暢的目的語言文筆對於翻譯工作而言,對目的語言的文筆要求絕非只是及格標準而已。翻譯的內容雖然有所本,但對於譯者而言,卻是一次再創作,沒有一定程度的文字組織與詮釋能力,想要做好翻譯工作,是相當困難的。另一個要點,是翻譯必須懂得變通。例如翻譯一個外文的雙關語或是諧音應該以甚麼方式詮釋,才能保有原著的原意與幽默感?常見的作法是,不影響前後文連貫性的情況下,直接以另一則雙關語替代;如果牽扯到前後文,則可能見直接忽略諧音,只取與劇情相關性較大的意思翻譯。這點確實是有難度的,如果牽扯到前後文,很多時候必須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找到完美的翻譯文案。找到這種完美翻譯的瞬間,帶給翻譯的滿足感,有時真的就像是中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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